一句话,慕容孤独又感到一股劲风强力吹来,不由得心头大震,天下间恐怕再难找到有这等功力的人,暗道:“这人是什么来头?单是那气势便能将我彻底压制住,实在可怖。看样子还是来帮林无悔的,既然如此,不可久留。”看了林无悔一眼,重重的一哼,施展轻功离去。
慕容孤独远去,魔君回头看了看林无悔,摇头道:“没想到你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林无悔喘着粗气,嘿嘿一笑,道:“若你遇到比你强上千倍的敌手,你就不会这么说了。”魔君哈哈一笑,道:“比我强上千倍的对手么?我倒真希望能碰上这样的家伙。”林无悔忽然一声咳嗽,魔君沉吟了一会,左手成掌按在林无悔胸前,道:“凝神聚气。”林无悔依言照做,只感一股热气从魔君的手心传来,说不出的受用。少时,全身疼痛全无,舒服至极。魔君撤回手掌,道:“我已治好了你的伤,顺便传了你一点功力,你以后自己细心体会,必有大用。”林无悔闻言又惊又喜,道:“这……你已经是第二次帮我了,我又怎么能接受你的功力?”魔君哼了一声,道:“你别误会,我只是不希望你在与我对决之前先被别人干掉而已。”林无悔浑身打了个寒颤,心道:“看来这人始终要与我动手。”
刚才魔君散发出的那股压迫感林无悔自然是知道的,还未出手就有这等声势,那动起手来又是怎样一个情形?想到此处,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魔君转过头道:“我先走了,我怕你身子承受不住我的功力,所以只传了万分之一给你,你多加修炼,虽不能胜过刚才那人,但也不至于在他手上丧命。我在仙潭林等你,待你想起一切时,自然会来找我。”说罢转身欲走,林无悔道:“你到底是谁?我们曾经认识吗?”魔君停住身子,道:“很久以前,认识。”林无悔又问道:“你是敌是友?”魔君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敌人。”林无悔继续问道:“那你又为何要助我?”魔君道:“我已说过,在你与我对决之前,你不能被他人杀死。”林无悔接着问道:“我与你究竟有什么纠葛?为什么一定要与你动手?难道不能好好相处吗?”魔君没有说话,笑了两声,又轻叹
一声,再度施展他那鬼神莫测的身法,直接消失了。
林无悔叹了口气,心中微有失望的感觉,突然眼前一花,魔君又出现在面前。林无悔一喜,但随即便沉下脸来,道:“既然你不愿意说,又回来做什么?”魔君指着林无悔手中那柄锈剑,问道:“你手中那是什么剑?”林无悔一愕,答道:“这个是我在那森林中检到的,别看他锈得很,却很耐用呢。”说罢向锈剑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却吓了一跳,只见剑身露出来的一部分闪烁着一道翠绿色的光芒,四处游走,却被沙石挡住走不出去,魔君道:“给我看看。”语气中带有一丝焦急。林无悔也没多想,将锈剑递给魔君,
魔君接在手中,若有所思,暗自运劲将包裹剑身的沙石轻易震脱,那些绿茫没了束缚,以极快的速度游走在剑身之上。不一会儿,整柄剑被绿茫所包围,只见一颗灰而带绿的珠子慢慢从剑刃里浮了出来。就在这珠子出现的同时,绿茫突然暴涨,光芒大盛,照亮了四周,而原先锈迹斑斓的剑身竟蜕变成了锋利如新的剑刃!
魔君看着这颗珠子,脱口大笑,道:“哈哈,哈哈哈,百草珠!百草珠!三百年了,没想到我竟然还能再见到你!”林无悔闻言大惊,道:“你说什么?百草珠?”魔君收起笑容,将这柄脱胎换骨的剑还给林无悔,道:“不错,这镶嵌在剑身上的珠子便是百草珠,但看样子它的灵力之余下些许,需暂时寄在剑上慢慢恢复灵力。”林无悔接过剑,说也奇怪,林无悔将剑一接到手中,那颗传说中的百草珠又隐匿了起来,从外表看去,这柄剑就与普通凡剑一般。林无悔喜道:“没想到天下人找了二十年的百草珠竟在我无意之间得到了。”魔君看了看林无悔,道:“百草珠既然寄在这柄剑上,纵然是柄锈剑也会蜕变成无上神器,姑且就叫它百草剑吧。这百草珠与你我极有渊源,你要善待它,否则不等你恢复功力,我便提前要了你的性命。”林无悔也不在意,笑道:“这等神物我岂敢怠慢?等它恢复灵力以后我还要护它归天呢。”魔君闻言,重重一哼,道:“归什么天?天上众神不过一群假仁假义之辈,你既得了此物,自己留着用
便是,何必浪费给了天上人?”说罢身形一闪,又不见了。魔君来去无踪,林无悔已经见过四次,习惯了,但魔君的话却烙在了心中:“天上众神不过一群假仁假义之辈。”林无悔摸了摸后脑,思道:“什么意思?”突然想起洛阳城中的张角,急忙向洛阳赶去。
洛阳,张角住处。林无悔冲进院中,却看到四、五具官兵尸体被烧得焦黄,心中不禁一寒。走进屋内,只见张角持笔作书,哪有一丝危在旦夕的样子?心中一惑,问道:“先生,你没事吧?”张角抬起头,笑道:“无事,十常侍派人来杀我,我略施小术结果了他们,只不过这洛阳城是住不得了。”说罢站起身来,将方才所写的字拿起,问道:“你看这字如何?”林无悔一看,却是两行一十二个字:“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林无悔喃喃念了几遍,道:“先生的字写得真好,但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张角哈哈一笑,道:“我杀了几个兵士,再呆在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