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停止了说话,萧姚坐在凳子上面,默默调息一阵。差不多江晨开门出来的时候,内力也恢复了。
“小姑娘,进来!”江晨朝着小芹招手。
小芹见母亲双眼紧闭,面色较之先前红润得多。江晨在妇人头顶轻轻一按,她便幽幽醒来。一睁开眼,就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和自己的女人站在面前。
她忍不住想出声询问,此刻觉得胸口一松,哇哇吐出一口痰涎。江晨把她扶起,手心贴着她的脊背,一股真气透体而入。妇人又吐了一阵。
“小芹……”
“啊,妈,你能开口说话了!”小芹惊喜的喊道。
江晨不动声色的将枕头立起,衬着她的背心。然后出去找了一个拖把,将地上的秽物清理掉。床上溅的那些,也用纸张清理掉。
“这位是?”小芹妈指着江晨问道。
“他是我找来的大夫!”小芹高兴的说道。此刻她母亲居然能说话,手也能动了,简直令她太开心了。
“谢谢!”小芹美目望着江晨,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恩。单单两个字,实在无法表示她内心的激动。
“呵呵,小事一桩,我再给你开一副药,只要你母亲一段时间不见风,准好!”江晨从案头拿过一张白纸,又找出一只铅笔。刷刷写下:“人参5钱,川牛膝5钱,附子1两,干姜5钱,当归,肉桂。”
“照着这方子去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趁热服下。预计一个月内便可以康复。”江晨把纸笔放回桌上。
“谢谢。”小芹的眼睛红了,泪珠儿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江晨从房间里出来,他看出小芹的母亲想跟小芹说点什么。
“搞定了?”萧姚笑着问道。
“恩,这个又不是什么绝症,只是世间真医太少,坑货太大,不懂辩证施治,强行按方开药。不知表里,不查虚实阴阳,这特么真是害人不浅呐。”江晨想着想着,心里就有些冒火。恨不得把桌上的药罐子给砸了。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愤青的味道!”萧姚忍不住笑了。
江晨没有接话,只是在大量这个房子里的家具摆设。都是几十年的老古董了,八仙桌一只脚瘸了,下面垫着废报纸,弄得倒挺利索,不注意也看不出来。洗脸架上有几个旧瓷盆,旁边还搁着一个蜂窝煤炉子,已经看不出是什么年代的产品。
“你身上带钱没有?”江晨从自己兜里掏了一把钞票,又问萧姚道。
萧姚摇摇头,提包还在别墅里。
“我给她妈开了一副药,人参附子不便宜,一个月下来,开销不小啊。”江晨有些叹息的说道,似这般的家庭,连吃点中药,都会显得拮据。
他把钱搁在桌子上,拉起萧姚,准备出门走了。
暮然,里面的房门打开了。小芹眼睛红红的从里面出来。
“你们这就要走了吗?”小芹看着两人都到了门口。
“是啊,好好照顾你的母亲,桌上有些钱,明天去抓药吧!”江晨身上没带多少,有些愧疚的说道。
小芹一听这话,扭头看到桌上搁着一叠纸币,约莫有4到5千块的样子。“你们已经帮我太多了啦,这钱我不能要!”小芹激动的把钱抓起来,准备塞进江晨的口袋。
“听我说,小姑娘,你母亲需要治病,这钱你留着,我给你一个电话,有困难就打这个电话!”江晨嘴里报出11位的电话号码。
“留着吧,小妹妹!”萧姚看她不肯收下,心里也有些着急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家子就一对苦命的母女,日子过得好凄凉。
“我们非亲非故,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小芹幽幽的盯着两人说道。
江晨可不能说:“那是因为你长的太漂亮,我实在是忍不住想帮助你啊!”
“这简单,你认我做姐姐,认他做哥哥,大家就不是非亲非故啦!”萧姚笑意盈盈的对她说道。
“嗯,嗯。”江晨觉得这法子不错,于是也点头称是。
“哥哥,姐姐,我都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小芹心里好感动,从没有人这样对她这般好过。说话间,眼泪哇哇的流了出来。
“别,别哭。”
江晨最怕女孩子流泪了,会令他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罪不可赦!
尤其是越漂亮的女孩子,这种罪恶感就越重!
“他叫江晨,我叫萧姚!”萧姚伸手替她抹掉眼泪。
“谢谢林大哥,谢谢萧姐姐!”小芹觉得心里暖暖的。
两人走在雪地里。
“老婆,你干嘛要认她作妹妹?难道家里的姐妹不够多?”江晨奇怪的问道。
“No,我是让她先当你妹,然后再你的小老婆!”萧姚摇摇手指,一脸神秘的笑容,差点把江晨给噎死。
两人也不着急即刻就展开轻功回家。还一路饶有兴致的玩雪。
“江晨,我小时候住的地方,那里常年都有雪,你信吗?”萧姚调皮的把雪团儿砸在他的脸上。
“额,你小时候住哪?”江晨好奇的问道。
“长江源头,唐古拉山脉!那里常年有都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