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孟文禄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在他的意识里,婆婆跟素儿都是相当保守的老古董,哪知这姑娘怎么张口就玩这么大的?
接着,孟文禄就看到素儿穿着一件白色的小吊带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不以为意的扎了扎头发道:“亏你还是留洋回来的高材生,十几年的西方教育,怎么还是这么一脸的傻气呀?”
留学的那段时间,孟文禄一心攻读学业,除了跟学术小组的人交流之外,极少参加什么社交活动,这也导致了他回到天海之后对商务宴请的一应流程至今都很难适应。
事实虽然如此,可孟文禄嘴上却并不想承认,他侧过身去冷哼了一声:“那中华五千年还讲究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呢,也没见你有多矜持啊。”
“所以呀,就算我跟你讲我跟姐姐的事情,你也未必能接受。”扎好了头发,素儿做到了孟文禄的身边道:“不洗澡,你这一身的瘀伤也需要调理一下,不然用不了几年你就废了。”
“啥?”孟文禄还没来得及问,就被素儿简单粗暴的压在了身下。素儿的双腿紧紧地锁住了孟文禄的肩胛骨,让他动弹不
得。孟文禄脸刷的一红,支支吾吾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平常只见我们打你了,突然被我服侍起来,特别的不适应吧。”素儿玩味的说道:“放心啦,我的推拿手艺是曾经给总统服务过的,保证不比你的东风十四势差多少。”
素儿没再说话,专心致志的揪起了孟文禄后背上的一块肌肤,用力地按压了起来。如果说王子仲的东风十四势是救命神技的话,那素儿推拿的本领绝对是让人忘却一切痛苦的神通。
在魂石的作用下,孟文禄全身血液紧绷着去应对震荡钟的撞击,奇经八脉都被外力给扭曲到了一起。素儿出手不重,但是次次直击要害,一点点的疏通了孟文禄身上所有的经络。
此刻,孟文禄感觉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各种自己在练功时候始终无法突破的关隘,被素儿灵巧的一双手给完美的化解了开来,孟文禄只觉的全身的气血都在飞速的运转。
就这样,两人以相当奇怪的姿势共度了孟文禄这两年来最安逸的一个小时。结束了之后,素儿慢慢的从孟文禄身上挪了下来,边活动手掌边叮嘱道:“别乱动
,试着运功再调息一次。”
孟文禄按照张烈的内功心法,把真气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周天后便急着起身,可四肢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听从使唤,甫驿站起,孟文禄忽觉双腿一麻,摔倒在了地上。
刚打开门收了侍者送来衣物的素儿急忙跑过去把孟文禄扶了起来责怪道:“你呀,就改不了这猴急的性格,我让你运转一个周天,就是让你巩固肌肉力量,谁让你现在起来了。”
“可是我白天累成那样都能站起来,现在怎么就?”孟文禄不解的问道:“是药的作用?”
“对啊,”素儿白了孟文禄一眼:“你是不是在国外服过兵役,参加过西式格斗技巧的特训?那种训练方法只会害了你,你的四肢百骸都受到了很大的损伤,我是在帮你修护。”
“胡说八道,”孟文禄反驳道:“人家**的特种兵在世界上都是名列前茅的,我也没见过那个军人退伍了以后就瘫痪不行了的呀。再说了,像那样训练的多了去了好嘛。”
素儿没有再理会孟文禄,独自起身去沙发边在整理了一下背包,然后打开了房间内的电视机,把音量调
到了最大后转身说道:“下面我的话,听完不准告诉任何人,也不准去打听。”
婆婆的身世,与孟文禄猜测的大差不差。蜃楼别院的主人,是在民国年代居功至伟的一位将军,而最初跟随将军征战四方的副官,就是孟文禄的爷爷,五魂石,也是那时留下的。
将军在得到了五魂石之后,便购置了这间别院,专心研究石头的奥秘,把魂石的力量参透到了极致,而那个众人口中的婆婆,就是将军的妻子,也就是现在这个婆婆的母亲
将军把兵权交了出去,但是留下了自己的情报机构,安排进了天海的各行各业之中,这些人世代誓死为将军效命,掌管着他们的人,就是第一代婆婆。
在将军即将参透魂石秘密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将军受到了魂石反噬暴毙身亡,婆婆也紧跟着不久于人世,婆婆的妹妹接任了这个身份,继续开发者魂石的奥秘。
李奔腾是将军弟弟的后人,靠着第二代婆婆的帮助在全国商界如鱼得水,因为历史身份特殊,加上别院几十年的经营已经在天海根深蒂固,政府这才特许了别院的存在。
素儿是李
奔腾的侄女,而现在这个婆婆,就是第二任婆婆的女儿。没有婆婆的帮助,也没有李奔腾如今的事业,所以,李奔腾才会花高价买下了那一整片的居民区。
“原来是这个样子,所以我跟你们还真的是几辈子修来的缘分,”孟文禄若有所思的念叨着:“哎,那也不对呀,那婆婆岁数也应该跟我二姐差不多了,怎么保养的那么好?”
“魂石有着延年益寿的效果,”素儿不耐烦地说道;“第二任婆婆把这种效果开发到了极致,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呢。你别看我叫她姐姐,她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