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忘,怎么会忘呢?』看到刘一疴撅着嘴,刘丽笑了,『这几个人现在怎么都跟老小孩儿是的?动不动就闹脾气呀?』
因此立刻应允,『咱们明天就去唐山,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刘一疴满意了,『刘丽,你得多关关心方政委,要不是他公开了你们的关系,又去医疗队找你,还给你放探亲假,你哪能这么自由?再说,他又是你大哥,你这当妹妹的不关心,谁关心?』
『您说的是,方政委确实给我们操了很大心,说实话,以前是害怕违反纪律,现在一公开关系,好像没什么顾及了,有点忘乎所以,就像一只小鸟刚出笼,都不知道往哪飞了?』虽说她是在调侃自己,但也是她心情的真实写照哦?
『嘿嘿,往哪飞?首先是往雄妈妈那飞啊?』看到刘丽调侃,小李也笑着随声附和,『雄玲家就像一个联络站,所有的人都往她那里跑,你没听我刚才说?你师父,杨子江,郑欣,还有雄主任,他现在已经回了研究所,老两口终于结束了牛郎织女的生活,再也不用两地分居了,不定多美呢!』
『嗯,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就往那里飞,我首先得去感谢一下雄主任的女儿,万幸她是有对象啊,如果她没有吴鑫,又是和杨子单线联系,嘿嘿,我真怕杨子江惹麻烦。雄主任一个人就够呛了,再加上他女儿,还有雄妈妈,说不定俩人早搞到一块去了,我现在想想,还有点后怕呢!』这是她真实想法,自己也不隐晦。
『后怕什么呀?真是对自己没有信心,』郎仕昆不以为然,『你们是什么关系啊?青梅竹马?那玲玲能比吗?再说你们这感情基础扎的多牢实?谁能搅的动?杨子江心里只有你,他不会爱上别人的,『
他安慰着刘丽,』别说他女儿有对象,就是没对象,杨子江也不会有别的想法,这点你应该有信心对不对?』
『谢谢您郎院长,能得到您的理解,我特别感激,』想到当初为了躲避郎仕昆,自己去了偏远的医疗队,现在想想,也觉得挺好笑的。
『感激什么呀?我要是早知道你们有青梅竹马这感情基础,又有同学这层关系,我会瞎搅和吗?你当时也不说,弄得我多尴尬?为了躲着我,你还申请去医疗队,弄得我批也不好,不批也不好,真是左右为难,好在你们经过这么多风风雨雨,始终不离彼此,这不足以说明你们的感情十分牢固吗?』
郎仕昆一脸赤诚,讲的是真心话。这让刘丽很有感触。
『唉,也是怨我,当时碍着系统的纪律,也怕给杨子招来什么祸端,毕竟他还没提干不是吗?所以,当时也没什么办法好想了,只好到乡下去躲清净。哪知道这么躲躲闪闪的,别人不清楚,反倒招来不少是非,要是早点跟您说开就好了,你们几个都是我的兄长,说不定能帮我出不少主意呢!』
『那当然!肯定能帮你出主意啊?虽然老方做的,我们不一定都能做到,但肯定会努力保护你,最起码,当时如果你跟郎院长说明白你和杨子江的关系,我相信,他一定会给你想一个万全之策,还至于受那么大的累,跑去医疗队吗?』
刘一疴很有感受,态度也十分诚恳,『我们和老方的区别,就是能力不同,但也照样能保护你。如果能让我们早一点知道你的情况就好了,曾凡和韩梅来家的时候,也是绝口不提你们的关系,都是为你们打掩护,本身也是出于爱护你们的目的,但也耽误了不少事,要不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同志之间就应该多沟通,如果早通气,何至于你把郎院长治愈了,自己反倒跑到医疗队去了?你认为这个躲的办法好?其实不然,山沟里那么偏僻,他不是更找不着你了?』
『您说的对,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一门心思想躲清净,结果躲来躲去,反倒让杨子找不到我了!』刘丽很是感慨。
『你那哪是躲清净啊?你是一门心思躲着郎院长!』刘一疴不客气,直通通的说了出来,『当时你为什么不跟我讲?你要是跟我说了,不用说别的,就冲着我和郎院长的关系,就冲着曾凡和韩梅,我也打上医院去找他,反正我啥职务也没有,又是个病人,他能奈我何?是不是,老郎?』
『去你的吧,把你说的那么好,把我说的那么赖,怎么,我真成了坏人了?』郎仕昆气夯夯的抱怨着,『好歹我是她院长,刘丽跟我都没说,她能跟你说?你这不是耍赖吗?』
『嘿嘿,也是,她跟老方都没说,怎么会跟咱们说?』看到郎仕昆真生气了,刘一疴也只好顺着他,『要我说,如果太为对方着想,有时候也会事与愿违,其实,很多事都是这样出的岔子,不用说同事之间,就是恋人之间也是如此,你说是不是?』
『这我可不敢苟同,恋人之间当然要为对方着想了?您这话是怎么?』郎仕昆不解。
『他们两个人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双方都想保护对方,都怕给对方找麻烦,结果反倒找了不少麻烦,你看看,杨子江曲曲折折的走了多少弯路?当初,如果刘丽跟咱们任何一个人把事情说透了,我相信事情的走向绝对不同,最起码不用受这么大罪吧?』
『这个你说的对,人和人之间沟通特别重要,别说是恋人,即便是朋友也应该如此,否则,要朋友干嘛?不就是到了关键时候,能帮助自己出出主意,想想办法吗?所谓旁观者清,对不对?』
『您说的对,当时就是考虑太多,主要还是系统这纪律,很多事情就只好束手束脚喽,』这点刘丽也承认,『不过,您说后来杨子已经转业到了地方,按道理系统的纪律也约束不到他了,可怎么他还不去找我呢?要知道,我在医疗队找他,有多么的不容易?真是枉费了我这番心意?』
『他怎么找你?他也不知道你的情况啊?再说,你和郎院长的事,不可能一点风吹不到他这里,难保他没有想法啊?』
『啊?这话怎么讲?』刘丽的心里不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