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飞回马车旁边,何泽仲忍不住抱着李天琴走去昨晚的地方看了一会,除了地上有一些轻微的血迹、武器、衣裳和杂物,一丝血肉都没有剩下。
他正要抱着她回马车,大量的动物咬着所有的武器丢到李天琴面前的空地上,直到没有武器送来,所有动物咬着衣裳和杂物去森林最深处丢弃掩埋。
『放我下来』
何泽仲只好放下她,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李天琴走到一大堆的长剑前,拿起一把又一把的长剑丢给何泽仲,丢给他四十多把剑后动物一拥而上把所有的长剑咬着跑去河边,部丢进河里。
李天琴在心里想着让河底的泥沙掩埋武器,又让所有动物打扫一遍昨晚的有杀戮的地方。
『洗干净,擦拭干净带回去』李天琴站在原地闭上眼睛,神色平静却带着几分伤痛。
何泽仲抱着一堆的剑去河边清洗,才发现这些是削铁如泥的宝剑!样式都差不多应该都是她打造的吧!
自己的属下拿着自己打造的武器来追击她,不知道她心里多难过,背叛还是这样多的背叛,这是她受不了吐血的原因?
李天琴轻轻的问了一句,『值得吗?』
只留下一片寂静
很久后才吐一句,『让他们永堕地狱!』说完她自己轻笑起来。她双手沾满鲜血以后也会堕入地狱会和他们再次相见,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是敌人!
何泽仲拿过车厢里的小块棉布擦拭干净所有长剑放回车厢里的时候她才慢慢走回来。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和心情,这姑娘为何总是这样的神色!
『要沐浴吗?』何泽仲俊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他跑过去扶着李天琴走回马车。
『收拾东西,去城里用膳再沐浴』李天琴推开他的手自己走着,扶着车厢边缘分上马车,『我更衣』
『嗯』何泽仲皱着眉头转过身收拾锅具,拿去河边清洗干净才回来,发现她正收拾车辕上放着的湿衣裳赶紧拿过去。
『你等着就好,我来收拾,你先吃点干粮』
『不要了』李天琴平静的说道。
『我来清洗,你带的衣裳不多,穿这个比较好,成衣店买来的不够柔软』何泽仲拿过衣裳放进木盆里。
『衣裳不要,有毒』
『毒』何泽仲惊得直接丢下木盆,一脸惊疑的看着李天琴。
『你触碰没事,我触碰在皮肤上才会中毒』
『那你穿的衣裳是不是也有毒?』何泽仲拉过李天琴的手掀开她的袖子查看她的手,只有一些小小瘀伤才放心。
『嗯』
『我的衣裳应该没有毒,你先穿我的』
『不用,去城里的药铺买点药粉配药来泡衣裳就可以解毒,走吧』李天琴抬脚走上马车去。
何泽仲拿过地上的木盆,既然能解毒这衣裳还是带上,他们还要一个月才多回到西境丽山,没有足够的衣裳怎么行。
何泽仲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才在车辕上坐下来,马儿自动走出森林,往城池方向走去,李天琴带着面纱出来坐在车辕上。
『你知道有毒还穿上这些衣裳?知道他们埋伏着还故意停留下来?』何泽仲不敢置信的问道,她不是可以感觉到危险吗?难道她的感知力消失了?
『这些衣裳普通人怎么碰怎么穿都没有毒的,只是我一直用活血的药沐浴,触碰衣服上浸染的药液才会起作用,昨天下大雨,我衣裳湿透才会起作用这样快。很慢性的毒,会让人内力永久失的毒,可惜我是妖怪。』李天琴平静的回答他的话。
『内力永久失?你……内力还在吗?』何泽仲担忧的问道。
『你觉得呢?』李天琴侧过脸冷冷的望着他。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撞进他们的包围圈,慢慢收拾他们就行,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身体健康来换!』何泽仲有些不明白她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不解决他们,带他们回丽山伤害师父师娘?一次解决也好过有漏网之鱼!』
『可是他们昨晚并没有攻击你』
『嗯,他们心软,只是各为其主,他们最后也会朝我动手的,我不会给他们点燃火把动手的机会!』待在她身边久了就下不去手,下不去手就别来追击她,既然来了就别想离开,她不会给他们第三次选择的机会!
『心软?』
『嗯,我是妖怪,有什么不知道,我可以看穿他们的心思』李天琴眼睛微眯冷冷的望着何泽仲,似乎望进他的心里。
『你为什么吐血?还吐三次,是毒还是什么?』他不问清楚总是担忧着,他不喜欢她说自己是妖怪,她是这样的美好,天上的仙女般!
『也许是强行控制太多动物,也许是我本身的体质问题,究竟为什么我不知道。』吐血多了她都习惯了,天地都不能回答她,她问谁去!
『不知道?……你经常吐血吗?』何泽仲仔细回忆这些年她吐血过无数次,特别是被刺激到的时候!
李天琴没有回答转过头不看他,不想理会他!
马车进城后去药房抓药,闻过药没有问题让药童把药磨成粉末,带着药去客栈,让人送膳食回房。
拿过他给的衣裳去沐浴,拿出自己随身的药粉配好药,把药粉倒进滚烫的热水里化开后才倒进浴桶里,才让他把自己所有的衣裳部放进浴桶里浸泡着。
何泽仲有些好笑的望着穿着自己衣裳的娇小人儿,明明她也很高挑,都快到自己耳朵高,但是他的衣裳再她身上还是落地一点,袖子也长长的,披着他披风就直接拖地了。
何泽仲走到小人儿身边横抱起她,『我抱你过去用膳,踩着衣摆会摔倒的』。可惜他带的女装那天丢在云城的山庄里了。
『你再笑我拿剪刀把衣摆给剪了』李天琴不悦的瞪着他。
『嗯,随你,我一会去买几套就行』他皮肤又不像她,只能穿很柔软的布料制成的衣裳,他穿粗布都没事!
李天琴伸手把他怀里的装银票的荷包拿走,把他袖袋的装银子的荷包也拿走,『你说现在我把你衣裳部祸害了,你该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