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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姑娘没有揭穿她,在余市,你阿川可不缺房产吧?
还至于流落街头?
她知道他们了俩个都是好意,自己怎么也不能倒打一耙。
她靠在椅子上闭起了眼睛,车内吹着暖风的空调,导致血腥味更加的浓烈。
师姑娘心惊胆战的害怕,这厮...最讨厌血。
现在应该挺难受的吧?
傅礼初安静的开车,能看出心情不好,但什么也没说过。
阿川在后座,拿起了一张邀请函,好奇的问道:『党鸣?这人谁啊?我在余市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傅礼初淡淡的回,『新人,你自然不认识,这两年爬的挺快的,最近有点合作的关系。』
师姑娘回过头,问了句:『叫什么?』
『党...鸣。』
阿川和她对视,同时瞪大了眼,党鸣,宕冥!
师姑娘对傅礼初问道:『我可以去吗?』
她的嘴包裹在衣服里说话闷闷的,傅礼初侧头看向她,问道:『你什么身份去?有邀请函吗?』
师姑娘焦急的提高音量,脱口而出,『我不是你未婚妻吗?』
车内顿时安静...
阿川用手捂着额头,没眼看。
她就说师姑娘这小刺猬玩不过傅礼初这只老狐狸,没两句话就让人家给套进去了!
傅礼初浅笑,空闲出的那只手握着她的手,『好,那你这么说,我带你去。』
师姑娘:『......』
没有人能看见她衣服内涨红的脸,热的发烫。
阿川从后面再次探向前方,晃着手中的邀请函,『我能去吗?二哥,我是你四妹!』
傅礼初摇了摇头,『你可以找大哥去。』
阿川呵呵笑了两声,『我不管,我就和你去,我得负责保护你未婚妻,对吧?二嫂?』
师木珂刚想骂她,阿川对着她挤眉弄眼,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她闷声的『嗯』了声。
傅礼初心想真是为了到达目的不择手段,再不愿意承认的也能承认了。
『行,那就一起,我想办法带你过去。』
回去的这一路,三个人便没再说话,进家门后在灯光下,傅礼初还是透过一小块的缝隙,看到了师木珂脸上的红色...
他别过脸,眼睛有些红,师姑娘觉得他一定是不舒服了,仓促的说道:『我先回房了。』
『师木珂。』
他叫住了她。
她停住脚步,不敢回头,『怎么了?』
『你不是纹身师吗?帮我纹个身吧?』
师木珂本来也有这个打算,正好他自己提了出来。
『什么时候?』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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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姑娘回房洗了个澡,白皙的脸被她洗的发红,碰水沙沙的疼。
终于把血腥味洗掉了以后,她将纹身机换上了崭新的针头,便去了傅礼初的房间。
她临进门前敲了敲,听到对方的声音才推门而入。
傅礼初穿了一条真丝的睡裤,赤.裸着白皙精壮的上身,师木珂的脸顿时紫的像个茄子。
她出声问道:『你衣服呢?』
傅礼初看着她的窘态,眉眼间忍不住笑了,『不是纹身,我穿衣服干嘛?』
师姑娘将脸别了过去,『你纹身你脱衣服干嘛?』
阿川听说有热闹看带着果盘推门而入,一看两个人站在那里,一个赤着上身一个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立马解释道:『我..忘了,我还有事,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说完便脚底抹油的跑了。
傅礼初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纹这吧。』
师姑娘知道自己多想了,更加尴尬了。
她什么人没见过?什么部位没动过手?怎么今天就这么丢人!
她调整了一下心态,故作泰然的点了点头,『可以,顾客说什么是什么。』
『需要报酬吗?』
师姑娘点了点头,『需要。』
傅礼初歪着头问,『怎么付?』
『我会带走你一样东西。』
他摊手,『ok。随便拿。』
傅礼初躺在沙发上,师姑娘盘着腿坐在地毯上,两个人刚洗完澡,身上是同样的沐浴露的味道,带着一丝清新的甜。
『你要纹什么。』
傅礼初想了想,『你吧。』
师姑娘刚要下笔,听到以后突然抬头撞上对方漆黑的眼眸,『你精神不好吧?』
傅礼初:『不行么?有肖像权?』
师姑娘嗤笑,『这东西会一直会在身上,你纹了我,以后怎么找女朋友?』
『我有未婚妻了,不需要女朋友。没有肖像权的话就动手吧!有肖像权的话,条件你随便提。
我只有一点要求。』
师姑娘撇了他眼,『什么要求。』
『我要长发的你。』
师姑娘的眼底闪过一抹惊慌,『我没有流过长发。』
『你有。』
『我没有!』
『那你就幻想一个,长头发,你的脸。』
师姑娘没在说话,满心都在想,他怎么知道自己留过长发...
她几乎趴在了他的胸口上,微弱的气息有些热,两个人起初谁也不说话,只是师姑娘会提醒他:『疼了就说话,我轻点。』
傅礼初却莫名其妙的笑了。
语气温柔的问她:『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师姑娘被气的翻起了白眼,什么虎狼之词?这厮真的精神不太好!
『外面都说傅先生文质彬彬,高冷又禁欲,这段时间接触一来,我发现了,全他妈是装的。』
傅礼初勾起嘴角,回:『是,我在他们面前是装的,在亲近的人面前,为什么要装?』
『谁是你亲近的人?你少攀亲戚。』
『我未婚妻。』
两个人继续没话...
屋内只是笔转动的声音,滋滋...
几个小时过去,师姑娘总算完成了任务,看着自己的杰作无比的满意。
『好了,以后出去混有人欺负你,你就露出纹身给他看,说是我罩着的。』
她笑起来开玩笑的样子,比平时要可爱多了。
她有个习惯就是超级爱嚼口香糖,只要无聊了就会往嘴里面放一颗。
傅礼初见过好多次。
傅礼初低头看了眼,没错,就是这个样子。
他将睡袍披在身上,系好腰间后,凑近她,『没错,我是你人了。你要拿什么?』
师姑娘愣了下,心知傅礼初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拿过了。』
傅礼初挑眉,『什么?』
『秘密。』
傅礼初坐在沙发上,而她依旧坐在地毯上,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
师姑娘想躲,却被他牵制住了下巴。
『不如,把我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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