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此,吓到瘫软,扶着额头,柔软的倒在了男人的胸前,弱弱开口:『陛下,芹儿好怕……』
男子低头很是宠溺,将剑轻松甩了回去,小心翼翼抚摸着女子的头发,轻笑道:『芹儿不怕,只要我在,谁都不能伤你!』
『嗯,谢陛下。』女子闭眼,安心的嗅着男子与她欢爱的气息,轻轻的睡着。
看着怀中女子睡的安稳,男子一笑,拉起声旁的被子,替她盖上,随后眼神一转,凌厉如刀刃,瞪着开门就丢剑的不速之客,咬着牙:『缪烟!你tm干什么!』
缪烟高傲的仰头,冷哼一声,提着裙子走来,语气阴阳怪调『呵?我干什么?飒域,你堂堂一届魔王!当着我的面做这种龌龊的事?你当我这个魔后不存在吗?』
飒域冷哼:『呵,魔王?我早就后悔了,当初就是听信了你的谗言!害死了我的哥哥和嫂子,我已后悔莫及,我想将王位还给我侄子,你却告诉他,他死了,被你的食人豹吃了?
若不是于你有救命之恩,我早就将你杀了,为此我只能不情愿的当这个昏君魔王,给了你魔后的位置,你还想怎么样?我好不容易遇到个我喜欢的女子,你三番五次的想至她于死地?』
『呵,缪烟?你冒死不要挑战我最后的底线?』
缪烟简直要气炸指着床上的女子,质问:『是我帮你夺取的王位!也是我给你的一切,你现在为了这个狐狸精,居然要跟我闹翻?』她知道他恨她,若是让他知道了她骗他,他的侄子,根本没有死,他会更加恨她,绝对绝对想杀了他!
『那又如何?』飒域不以为然,毫不在意的理着怀中人的发鬓。
『你……好!很好,飒域,你有种!』缪烟噎住。
『砰!』
『扫兴。』飒域低骂一声后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子,闭眼入睡。
房门背后,缪烟靠着,嘴唇被牙死死的咬住有些渗血:居然想过要杀我?飒域?你不能留了……
缪烟眼神一沉,三秒后露出邪恶的笑:『待我练就绝世神功,这魔王之位?由我来当!』
……
『咳咳咳……』
『醒了?』
熟悉的声音?张良一睁眼边看见了端着药,冲他笑的刘季,一瞬间有些愣住了歪头看着他问道:『咳咳……我……我睡了多久?』
刘季见他再次咳嗽,挪出端药的一只手,在他背上拍的很轻,细说道:『不久,两天而已,不过还好,终于醒了。』
那这两天……
是他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吗?
『来,把药吃了。』未等张良出声,刘季已经舀了一匙药放在嘴边吹了两口,递了过来。
见他愣愣的看着他开口,心中不禁坏坏笑了下:『子房?乖,喝了药,才会好!』
!
这撩人的语气!
张良瞬间就清醒了,盯着他,如同见了鬼一般,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能撩了?
他刚刚说药?
张良红着脸,将他递过来的一勺药喝了下去,顿时脸色就变了下,立马调整,强忍着苦意,问道:『你……』
『哪来的药?』
刘季眨巴着眼,回响了下刚刚说的话,然后伸手指着屋外:『我用的是外面的药……怎么?我做的不对吗?』
那委屈的模样,张良立刻绷直了身子坐起,不忍心骂下去,叹气一声『没事没事,药没了可以再采,倒是你,熬药时有没有被烫到?』张良瞥了下旁边还在冒烟的炉子,好没气道
『没有,谢谢子房关心,来,喝药!』
张良摇摇头,走下床,夺过他手中黑不溜秋的药,一把倒进原来的药罐里:『那个药不能喝。』
『啊?是吗?可你喝了一口会不会有事啊。』刘季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灿灿的笑着。
『没事,药若不尝一口,怎知功效?』刘季跟着他,看着他慢悠悠的将他的黑水倒掉,然后去井口打了桶水,将那东西洗干净,再次灌满清水,并没有将任何草药放进去,看到这,刘季不禁邹眉疑问了:『子房?你为何不放药材?』
『你怎么这么呆萌呢?我不过就是被人推着摔了一跤,又没有什么大事不必紧张的,我只要舔些艾叶,红花,丹参熬好就成了。
张良吸了口气,看着他:『还有,谁告诉你,药材一定要先放罐子里?嗯?』
刘季一副犯了错模样,耷拉着头,自己居然制造出了那么难看的东西,子房居然还喝了……
罪过罪过……
张良见他的表情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闭眼一笑,拽着他的手,将他拉过来,与他一同坐在床上,自己则低头玩弄着他好看的手指,少年看起来已有十七八的样子,一双玉手却布满阑珊,心中若有所思,暮地撩起他的袖子,心中一惊。
刘季本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伤疤,却手慢,没来得及阻止,摇摇头,苦笑一声,抬眼就对上他星光熠熠的琥珀色眼眸,很认真的开口:『啊季,答应我……
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受伤了,好不好?』
被他一句话问噎住了刘季,那时他第一次听到你们温柔的语气,还是对他。
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感觉心里暖暖的,嘴角也勾起似阳光般的笑,看的张良不由得一瞬间的失神:
『嗯!』
这个嗯,就如一个印章般,重重的印在了他张良的心里。
两人抬头,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