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悔一夜失踪,华南等人甚为着急,分头四下寻找,圣月也派出若干门人相助,但都不见踪影。华南大急,哀西道:“不如先回玄清道告知各位师尊再做打算。”华南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然后对圣月道:“那我们就先回去禀报各位师尊,多谢师太多日的关照。”圣月道:“华南师兄言重了,林师弟再我幻清道境内失踪,我们安能坐视?我一定多派人手寻找,一有消息便通知师兄。”华南一拱手,道:“那就有劳师太了。”于是率着众人离去。
呼觉一听林无悔失踪,又怒又急,指着华南喝道:“你说什么?“华南见呼觉动怒,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呼觉怒道:“二代弟子中就数你华南的功力最高,处事最为冷静,没想到你竟将无悔给弄丢了!还有你们三个!”手指光北、哀西、胜东,暴喝道:“你几人天下间鲜有敌手,怎会连一个人也看不住?”四人低头不语,这是数月来第一见到大师伯动怒,怎能不惊?柳杨一摆手,道:“好了,你们先退下吧?”四人如获大释,急忙退了下去。
呼觉问道:“师弟,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元灵摆摆手道:“师兄莫急,我们多派人手寻找,一定能找得到。正好我早派弟子南宫独木调查长江流域灭天教的行迹,且先联络独木让他找一找。”呼觉叹了口气,道:“唉,只能先这样了。”
长江水,如一条长龙蜿蜒盘旋,林无悔身在其中,随波逐流,也不知飘了多久。说也是林无悔运气极好,这几日风浪渐涨,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使得林无悔久久不沉入水中,更被冲到一片森林外。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无悔悠悠转醒,阳光洒在脸上,林无悔觉得刺眼,伸手挡了一下,只感浑身疼痛,尤其是胸前。林无悔低头一看,胸口上齐刷刷四道剑痕,林无悔撕下衣袖将胸前伤口处理了一下,心道
:“慕容孤独下手还真是狠。”于是运功调息了一阵,勉强止住了疼痛,抬头一看,心却凉了下来,失声道:“这……这是哪里?”
只见前面是海,后面是林,唯一能见到光的地方就是自己目前身处的这快小空地。林无悔左看看,右看看,只盼能找到船只,结果别说船了,就连经过的渔家也没有。林无悔不由得心慌起来,长这么大,自己从来没有单独出过远门,此次被派回访幻清道本有众位师兄陪伴,不想遭此变故,一时间竟然蒙了。
过了一会,林无悔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这偌大的一片森林,心想:“在此呆了许久也不见有人经过,只怕是地处偏远,少有人家,久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转头看了看森林,又想:“不如进林去找找有无出路,也打些野味充饥。”想到此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林无悔更不迟疑,跨步走进林去。
森林之内,树木密密麻麻排了无数,一眼望去竟然无边无际。好在林无悔自小在乡村长大,树林见得多了,只是不似这般巨大。林无悔也不心慌,四下张望,想找一块坚硬的石头在树上做记号,免得迷路。望来望去,却看到不远处有一漆黑事物,林无悔心中一奇,那东西比起周围沙石要黑许多,非常显眼,林无悔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柄长剑,剑身被厚厚的土石裹住。林无悔伸手检起,又伸手去擦拭,欲拭去上面土石,但擦了两下便放弃了,这土石经过长年风化,早已经与剑连为一体,擦之不去,剑锋虽并未被土石完全裹住,但露出来的一小半截也是锈迹斑斓。林无悔摇了摇头,心道:“这柄剑实在是破得可以,但也正好能用来做记号。”当下抄起锈剑,一边做记号,一边向森林深处行去。
幻清道,华南与一青年男子坐在大堂上,细声说话。不久,圣月走了进来,
行了一礼道:“华南师兄,南宫师兄。”二人也回了一礼,华南道:“师太可有无悔的消息?”圣月摇了摇头,道:“我已让门下弟子多番寻找,但就是不见林师弟的踪影。”华南叹了口气,问那青年男子道:“南宫师弟,你怎么看?”青年男子沉吟了一阵,道:“依我看不可盲目寻找,此处灭天教人众多,若大肆寻找只怕会打草惊蛇。我看这样,师太派遣少数弟子继续在附近寻找,我与华南师兄走远一些找找看。”华南思量一阵,点头道:“好,就这么办吧,还请师太多多帮忙了。”圣月道:“那是自然。”于是一起走了出去。
华南二人刚出幻清道大门,便听到身后有人呼唤:“师伯且慢!”华南一怔,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去,原来呼唤之人是杨蕴音。华南问道:“有什么事么?”杨蕴音迟疑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道:“林师叔失踪前与我在一起。”“什么?”华南一惊,然后由惊转喜,道:“那你知他去了哪里么?”杨蕴音摇了摇头,道:“林师叔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华南闻言,心中又是一阵失落。青年男子问道:“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哪里?”杨蕴音道:“就在附近的一个山头,我带你们去。”青年男子摆摆手,道:“不必了,我与华南师兄这就去那附近看看。”说罢与华南一起走下山去。杨蕴音看着二人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似难过,又似伤感。
不知什么时候,从旁走出一个身影,在杨蕴音身边站住,问道:“还没找到你林师叔么?”杨蕴音看了这人一眼,道:“慕容大哥,你说林师叔他会有事么?”来的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