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蓉侧着身子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香,她腰间那里虽然有一排扣子,却不是全部系上的,中间的几个扣子几乎是全部解开了。
那衣服裂**,就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肚皮,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轻轻剥开一段小葱。
小蓉并没穿胸罩,上身的肌肤晶莹白嫩,望着那一对挺翘的**叠嶂,龚歆的火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理智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狂热了。
作为男人,他真想轻轻褪下她镂空的蕾丝内库,解除她的全部武装,把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去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细腻充满弹性的身子,龚歆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运转,浑身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可是,想想美蓉,那股邪火顿时消失,接下来,龚歆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瓜子:你这个畜生,想干什么呀?她是你的干女儿、外甥女啊!
“小蓉,小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睡这儿了?你妈妈呢?”龚歆强烈的抵制住自己那种想要犯罪的感觉,大声地呼唤起来。
而此时,小蓉翻了个身,就不在动弹了。她的气息依然恬静悠长,似乎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看来,这孩子好象是坐火车没有休息好,累坏了!
龚歆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连忙穿上衣服,轻轻的绕过去下地穿鞋,随后来到院子里,就见美蓉从院子的菜畦里拔了一把菠菜,正在那儿择呢。
“美蓉,小蓉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自己走开了?”龚歆想起刚才的危险情况,不由地责怪起美蓉来。
“呵呵,她昨天晚上半夜三更来了短信息,说是换乘了高铁,马上就到家。我听到外面的三轮车响,开门一看是她到家了,看你睡得
香,就没有喊叫你。
“这丫头吃了一口饭,就趴下睡着了。怎么了?你这当舅舅的还在乎外甥女睡你旁边么?她就像你的女儿一样,和你睡一起没什么说道吧?”
“说道倒是没有。毕竟是男女有别。”龚歆嘟囔了一句,心里话,敢情你是没看到刚才的险情,你就不怕我这个男人受性发作吗?
“哦……这孩子,回来告诉我说,她这一次去夏港办了一件大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说是一会儿吃饭再告诉我们。龚歆,你猜她会办什么大事呢?”
“离婚了,应该是最大的事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大的事情?”龚歆实在猜不出小蓉说的大事是什么?但是,从她刚才的举动,龚歆觉得这个小蓉不是个简单的农村女孩子。她显得比她的妈妈有城府多了。
“一会儿,你问问她吧。昨天晚上,我怎么问她也不说。”
“你这当妈的都问不出来,她岂能告诉我这个外人?”龚歆不相信自己会有那么大的面子。
“你可不是外人。昨晚她看到你睡到炕上,脸上一股子幸福的表情。简直把自己离婚的事忘记了似的。然后,非要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可。”美蓉说到这里,不无嫉妒的冲他挤了挤眼睛。
“那就是在你面前的孩童之态吧!女儿再大,在妈妈面前也是孩子。”龚歆说着自己的看法,尽量冲淡美蓉的那分醋意。
“嗯,一会儿我们喝甩秀汤怎么样?这孩子我看到她嘴上起了泡,一定是上火了。”
“好啊,喝点汤去去火。”龚歆见菠菜择的差不多了,就去拿扫帚扫院子。这时候,关在鸡笼里的大公鸡打起了长鸣。
“呵呵,大公鸡,喔喔叫,早晨起来上学校!”龚歆一下子就想起一首儿时的歌谣来。
“妈!龚舅舅,你们怎么起来这么早?”公鸡的啼明声将小蓉吵醒了。她穿了睡衣裤,蓬松了头发来到堂屋门口台阶那儿,与两个长辈打招呼。
“小蓉,是不是大公鸡吵醒你了?再睡一会儿吧!”龚歆问候了一句,算是和她打招呼。
“傻丫头,你这么疯颠颠的像个什么样子?快去洗脸,梳头!”妈妈对女儿的形象是十分重视的,容不得女儿这么随便。
小蓉冲着妈妈的龚歆笑了笑,就拿来脸盆,从水缸里舀了水,然后拿出肥皂梳子来,迅速地洗脸刷牙束上头发,原来的少妇就成了一个活泼的女孩子了。
龚歆看到她青春活泼、聪明伶俐的样子,不由地想起了台湾作家柏杨的一句话:女子千古伤心是结婚。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孩儿,一旦结婚生了孩子,就势必变成了管家婆,把自己的青春才气通通丢失了。
尤其是那些女博士之类的科技精英,一旦结婚了,就再也难逃家庭的拖累,将自己毕生的知识才华都奉献给她的小家庭了。
这样的结果,不仅仅是女性风华的丢失,也是国家社会人才培养的失败。他甚至于赞同那些才华横溢的女士应该是拒绝结婚、拒绝家庭妇女束缚,那样的话,才有可能把自己的聪明才智贡献给社会、国家。
柏杨说的是国家大事,着眼于女性人才的压抑,但是,从现在的社会现实看,不管是城市,还是农村,女孩子一旦结婚了,就要承担生儿育女的重任,哪里还有参与社会建设一说?
像小蓉这样的女孩儿,前些日子还被儿子拖累着,除了带孩子做饭,什么事也干不了,如今儿子离她而